抵達人心、為愛畫刻度 駱以軍重讀當代經典小說

抵達人心、為愛畫刻度 駱以軍重讀當代經典小說 | 華視新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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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中央社記者邱祖胤台北2日電)20世紀以來人類心靈遭受劇烈的「摧毀與捏癟」,還好有小說提供慰藉,作家駱以軍新書「如何抵達人心,如何為愛畫刻度:駱以軍的文學啟蒙小說26講」,重讀當代經典小說,召回年少時文學啟蒙時光。

根據麥田出版提供新書資訊,本書收錄作者介紹引領其進入小說世界的重要經典作品,包括米蘭昆德拉、杜斯妥也夫斯基、莒哈絲、馬奎斯、川端康成、三島由紀夫、夏目漱石、太宰治、張愛玲、沈從文等名家作品。

新書資訊指出,駱以軍以感性與知性兼具、非嚴肅評論的散文分享,與讀者交心,一窺經典小說堂奧。

駱以軍在書序中提問,20世紀文明經歷超乎個人的重大噩夢,張愛玲的父母、杜斯妥也夫斯基本人、年輕狼狽的馬奎斯、在銀行安靜上班的卡夫卡...他們各自在各自的「惘惘的威脅」,在那眼瞳之玻璃窗外或內,折射了什麼怪異、不可思議、瑰麗或恐怖的風景。

駱以軍說,每一篇頂級的小說就像咒印之盒,「年輕時你打開它,細細咀嚼那些奇妙列陣的字句、造境,進入你的大腦,長出所謂靈魂,你被那強曝光改變了,也許用那已經和原本站在人群中的那個自己,不一樣了。然後用這『被卡夫卡、杜斯妥也夫斯基、昆德拉、張愛玲,魯西迪們,灼燒過了的眼睛』,繼續承接、觀看、沉思,後來的這個世界。」

駱以軍在書中提到昆德拉寫到「同情」一詞,並非可憐、不忍、悲憫,而是為了深愛的那個人所感到的椎心之痛,或是對置身這個世界的那種一不小心就碎裂的「惘惘的威脅」,全部能感受的「共情」。

駱以軍談到普魯斯特「追憶逝水年華」,說他年輕時常讀著讀著便昏昏欲睡,其實是內在處理、運算的「硬碟」容量太小了,無法同時吞納那麼龐大、不斷漫漶的細節。

駱以軍說,他對「紅樓夢」的體會亦如此,年紀愈增,每隔幾年,再次重讀,「那個『疊加』而上的,年輕時略過的影綽,以為是無關緊要的側筆、暗筆,這時湧上的那個『靈光乍現』,擊節佩歎,才知偉大小說的無窮妙處」。

駱以軍也提到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說中的人物之罪、之惡,「比起後來這一百多年來,人類所犯下無論從其規模、怪誕、驚悚──不管是納粹集中營創造出來的無邊地獄,或史達林的大清洗乃至種族滅絕,或文革的在中國城市或農村...其實他們『眼瞳被灼燒變成灰白』所見的惡的繁複、怪異、內凹變形,甚至不用小說家」。(編輯:張雅淨)11304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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