綜合報導
很多人好奇,為甚麼香港的反送中運動,會演變成警民之間的街頭戰爭,其實現在會走上街頭的,幾乎是年輕人,他們被稱為「勇武派」,港警的鎮壓越激烈,他們丟的汽油彈也越多,「勇武派」的抗爭行動,引起國際注意,但也有專家認為,太過激烈的抗爭,會不會因此失去了「正當性」呢?
示威者:「或許我會死,今天我會被逮捕,無論如何,我會在這邊奮戰。」香港民眾:「發現,黑衣黑褲黑鞋,香港怎麼會變成這樣,你問政府吧。」
2019年10月8日,香港一名15歲的少女陳彥霖,陳屍在油塘魔鬼山一帶的海面,擅長游泳的陳彥霖,生前多次參加反送中抗爭,雖然死因還在調查,但香港女性在這場抗爭中,已經傳出多起,遭到港警性暴力的爭議。控訴遭性暴力民眾:「我覺得很無助,除了喊不知道還能做什麼。」
而恐懼中參雜著氣憤,蔓延在香港街頭,有人認為和平抗爭,已經無法達成訴求,轉投「勇武派」,華視新聞採訪到,仍然持站在第一線的阿瑜,她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。勇武派 阿瑜:「我的肩部、肋骨還有小腿,都受到警方子彈的小腿攻擊。」
纖細的身材,梳著短馬尾的阿瑜,是香港城市大學大四,心理系的學生,雖然有著清秀的臉龐,但一旦露出面容,就有被逮捕的風險。勇武派 阿瑜:「如果你還可以假裝一切還沒有發生,假裝香港還是以前很繁榮很安全的地方,那麼我覺得你是把香港看得太美好了。」
阿瑜加入採取激進反擊的「勇武派」,入夜之後,換上一身黑衣和港警對抗,她曾被港警壓在地上,小腿有著大片的青,手指被炸斷2根,而瘦弱的手臂,還留有5公分的疤痕,她說這是追求自由民主的烙印。勇武派 阿瑜:「我有朋友的朋友,她還沒有18歲,她救被抓進新屋嶺(扣留中心)輪暴,就是在裡面,好像一輩子的感覺,她就說,她被10個以上警察輪暴。」
但阿瑜和手足們,冒著生命危險爭取民主,付出的代價,還有家人的不諒解。勇武派 阿瑜:「香港的年輕人他們的家庭很多就是因為這個運動破裂,也許到死掉的那一刻,我的爸爸還不理解我在想什麼。」
阿瑜已經備好遺書,字裡行間,是慷慨赴義的堅定,對勇武派來說,這是一場歷史革命。勇武派 阿瑜:「我知道這是很難,因為我們在示威的不是香港政府,而是它背後的中共政府。」
香港人最初的訴求,是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中,香港50年不變的承諾,以及全民普選的卑微盼望,但這個美好的未來,就能實現嗎,勇武派的激烈作法,讓戰場從街頭打進校園,而激戰過後,留下的滿目瘡痍,人行道上,磚頭被挖空,當成武器,當成路障,交通地鐵受阻,公共設施東倒西歪,勇武派以爭取自由,作為抗爭的理由,正當性也受到質疑。
台灣智庫諮詢委員 董立文:「他們呼籲的都是不要使用暴力,一方面指香港警察,另外一方面也指反送中的人,所以說反送中運動的人,如果使用越來越多的非法暴力,的確在國際輿論上面,會對他們比較不利。」
在和平示威下,香港人沒有獲得任何改變,如今勇武派崛起,他們選擇用更激進的手段,爭取自由,雖然引來爭議,但期望在歷史留名。
新聞來源:華視新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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